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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方/楼诚/现代AU】永不缺席(4)——KING OF KY明楼

软怂の苏小青:

正剧向现代AU,私设众多,部分设定与原剧略有出入


行文缘故,某些情节的处理上采用了适当的夸张虚构,与现实并不一致,望周知


文中涉及的所有人物、公司、事件等纯属虚构,与现实毫无关系,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车多,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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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是怎么做到工作日更了6K的?看在这么勤奋的份儿上不给个小心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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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勇在临海也算是有能耐呼风唤雨的一号人物,再加上手底下有一帮弟兄天天捧着,从来都是无所不能,这一回却冷不丁被明楼给摆了一道,以他那暴脾气哪憋得下这口气,当即驱车来到远山大厦,不顾秘书的阻拦直接冲进了聂佳的办公室。


    “太不像话了哥,这事你不管是不行了!”


    聂佳正在与曹立平商讨一些生意上的事,见尤勇就这么大咧咧的闯进来不觉皱起眉,但他还是先把曹立平摒开,朝尤勇指了指一旁的沙发。


    “阿勇,我说了多少次了,遇事要沉得住气,不要总这么冒冒失失的。”


    “我沉不住气?哥,我他娘的要是再沉一口气,那个明楼就要骑在咱们头上拉屎了!”


    关于不久前在海清发生的事,当然第一时间就有人跟聂佳汇报,不过他倒觉得这样也好。尤勇虽然身居高位,为远山实业的立下了汗马功劳,但总归是个头脑简单容易冲动的粗人,性格也太过跋扈,有时候连自己都收拾不住。现在来明楼一出手,正好能替他挫挫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的锐气。


    聂佳一边这样想着一边自顾自的倒了杯茶,而尤勇则依旧骂骂咧咧的抱怨着,三句话不到,就又提起了已经调职的马汉山。


    “那姓马的在的时候,得有多听话啊,咱叫他往东他不敢往西,咱要是说一他不敢说二。可这明楼倒好,警察局长的位置还没坐热呢,就先想着拉大旗扯虎皮了!跟老子玩阴的,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


    聂佳听着他的这番话不由得笑了起来:“马汉山跟明楼,一个是没有半点本事只能靠拍马屁讨生活的跳梁小丑,另一个则是一手拉下副国级干部,连公安部都要谈之色变的笑面阎王。你要说他们俩,那可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老子管他是个什么玩意儿!只要他敢在老子面前放肆,老子就能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阿勇!”


    聂佳厉声喝止了尤勇的胡言乱语,尤勇一看那人的脸色连忙不再造次,缩到一旁闭上了嘴。聂佳转了转手中的茶杯,又沉吟了一下才接着道。


    “马汉山调离临海,来了个明楼掌管公安局,这对咱们来说,还不知道是利是弊。远山是靠着临海政府才有了今天的,公安局长的位置有多重要,这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在局势未明朗之前,万不可轻举妄动,要不然,咱们好不容易打下的基础很可能因为疏忽而毁于一旦。所以对于明楼,能拉拢就尽量拉拢,不能拉拢也别心机。只有把该利用的都利用好了,才是长久之道。”


    聂佳此话一出,尤勇的脸马上就垮了下来。


    “那哥,难道咱们就这样放着不管,眼睁睁的看着明楼在咱地盘上撒野吗!”


    “不,恰好相反。”


    聂佳起身来到书架前,从里面摸起一串碧绿的翡翠佛珠拈了拈。


    “明楼今天早上会出现在赌场附近,绝对不是因为偶然。如果想要知道他心里究竟打得是什么算盘,那最直接的法子,就是直接把他约过来问问看。”


    “约过来?就那小子那德行,他要是不吃这套,摆架子不来怎么办?”


    “不会的。”


    聂佳笑着摇了摇头,徐徐吐出一口气。


    “他也是个明事理的人,只要咱们开口相邀,他就不敢不来。”


    “去,为什么不去。咱们之所以要绕个大弯子敲山震虎,为的不就是这个么。”


    明楼将聂佳送来的请柬放在办公桌上,冲小王欣慰的笑了一下。 


    “不过这次还真是收获不菲,居然炸出条大鱼出来。走,收拾一下,去会会聂佳。”


    聂佳并没有将明楼约到远山实业所在的远山大厦,而是把地方定在一家名为蓝黛的会所,为了避嫌,还特意选了周末的晚上。而明楼也与他心照不宣,脱下制服换了身精致的手工西装,再配上一副金边眼镜,看上去颇为温文儒雅。当他们踏进会所时,饶是一直跟着明楼见多识广的小王也被吓了一跳。


    从外表看,蓝黛只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几层小楼,可内里却大有文章。不仅装修得极尽奢华,所提供的的服务也堪称面面俱到,甚至将原则规矩置之度外,大张旗鼓的做着政府明令禁止的生意。小王被眼前经过的几条白花花的肉体差点闪瞎了眼,连忙跟着明楼钻进电梯,这才咋舌道。


    “我的妈,这聂佳还真当自己是临海的土皇帝了,怎么连这种地方都敢带着咱们来?”


    明楼盯着电梯上不断跳动的数字轻笑了一声。


    “这么一座行宫,如果没有打通政府的各个关节的话,根本不可能修的起来。他既然敢带咱们来这里,一方面的确是有恃无恐,另一方面也是摆明了要给咱们立个下马威。”


    “立威?”


    “不错。我明楼区区一介警察局长,又是个初来乍到的生面孔,即便知道他公然违法乱纪,又能把他怎么样呢?整个临海市政府都在与他同流合污,这个会所就是最好的证明。现在咱们是上诉无门,下退无路,除非选择跟他站在一边,否则就要生生被困死在临海了。”


    “啊?那楼局,这顿鸿门宴,咱还能不能吃了啊!”


    明楼笑笑并不回答小王的话,只是跟着侍者的引领来到顶楼的套房。这里没有外面那么嘈杂纷乱的环境,布置得相当典雅大气,可以看得出主人的品味相当不凡。除了聂佳之外,作陪的只有曹立平和尤勇二人。


    尤勇前几天刚在明楼那里吃了瘪,这会气还没消,正好一转眼看到了明楼无名指上的婚戒,不觉冷笑了一声。


    “哟,我记得楼局长,不是早先就跟家里那口子离婚了么。怎么,这手上的戒指舍不得摘,是准备唬人呢,还是准备立个贞节牌坊啊?”


    明楼对于他的挑衅丝毫不介意,只是转了转指间的戒圈慢慢解释道。


    “离婚协议不过是一张纸,并不代表着感情会因此破裂,更不代表我会就此放弃。男人嘛,总得能屈能伸,一时的落魄算不了什么,沉得住气方能成事嘛。如果遇到一点小问题,就哭天抢地的到处找人出头,那才是颜面尽失吧。尤经理,你说对么?”


    尤勇冷不丁吃了个哑巴亏,又不好再多说什么,脸色顿时就黑如锅底。而聂佳也终于开了腔,适时的为两人打了个圆场。


    “楼局长,感谢赏光。其实今天请你来,是以我个人的名义。咱们不为公事,也不谈政治,主要是有一些私下里的小问题,想跟楼局长请教一下。”


    “请教不敢当,聂总是远山实业的一把手,在临海久负盛名,明楼无才无德,今后还要多多仰仗聂总您的照顾呢。”


    明楼这番话说得极为妥帖,气氛也因而缓和下来。聂佳亲自给明楼斟上茶,递到他面前微笑着道。


    “楼局长太客气了,其实聂某也明白,在你这里谈经济,无异于班门弄斧。楼局出身明氏,又是知名大学的DBA,虽然没有从事相关行业,但对于企业的经营管理,想必还是颇有心得的。不知道在楼局看起来,我这小小的远山实业发展的如何?”


    聂佳此言表面听上去像是自谦,实则却是自信满满。远山实业的规模,每一个身在临海的人都有目共睹,所以他只不过是在故弄玄虚,明楼也心知肚明。不过他此时并不急着点破,而是顺着聂佳的话端继续道。


    “远山实业自成立以来,不论是发展势头还是扩张速度,都异常迅猛,涉及面也极为广泛,若是管理者不具备相当的心机智慧,想要把这么大一个企业操持得风生水起,恐怕是不可能的。”


    明楼的夸奖十分到位,也让聂佳很是受用,于是心情大好的帮他又续了一杯茶,谦虚道。


    “楼局过誉了,区区不才,远山实业与明氏相比,差距还是很大的。”


    明楼放下杯子一脸的讶然,望着聂佳不觉失笑。


    “聂总,恕我直言,您是不是弄错了,我明氏发展至今已逾百年,早在建国前业务就已漂洋过海,遍布欧陆,和您的远山根本不是一个体量。您拿远山同明氏相比完全没有丝毫的可比性。”


    这话说得实在是太不客气,就连聂佳也不禁变了变脸色,而那边的尤勇则当场破口大骂。


    “姓明的!你不要给脸不要脸!你别忘了,你现在也不过是被明氏赶出来的一条狗而已!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评论我们远山!”


    明楼依旧不动怒,只是望着尤勇再度勾了勾嘴角。


    “尤经理莫不是身处高位久了,连句实话都听不了了?做生意讲究格局和眼界,最怕的就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远山虽然称霸临海,可临海不过是区区一个小城,又能说明得了什么?想要做到跨国,不,即便只是跨出江省,实力恐怕都难以维系。在这里被奉为上宾,出去就不一定了。如果现在还不思补救,等到被别人打到脸上的时候,可就来不及了。”


    “你——”


    尤勇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聂佳抬手制止了。


    “阿勇,你跟立平先出去。”


    “可是哥——”


    “出去。”


    尤勇无奈,只得不情不愿的退出了包间。明楼目送着他关上房门,又朝聂佳欠了欠身。


    “不好意思聂总,明楼说话不大中听,让您见笑了。”


    “不,其实你说的很对。”


    聂佳摇摇头站起来,走到窗边遥望着外面繁华的街景。


    “我来临海已经有三十多年了,远山成立也快二十年了。身为它的董事长,我所处的位置人人羡艳,也是人人想要讨好,唯独没有人肯对你说实话。所以像今天这样的肺腑之言,我已经很久没听到过了。”


    “我明白楼局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看法,你毕竟是帝都来的人,格局眼界都与我们不同,更是看不上临海这样的小城市。可是,远山之所以能够发展到这个地步,正是因为临海给我们提供了便利。如果没有临海,就没有远山的今天。所以我宁愿在这里呆久一些,稳固一些,也不想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抛下它,去往别处。”


    明楼闻言只是抿了抿嘴,也站起来走到聂佳身边。


    “成也萧何,败也萧何,聂总若是只顾眼前的利益和临海的未来,那么远山的发展,势必会成为困局。这一点,难道聂总真的看不出来吗?”


    聂佳听着明楼的话似乎沉吟了一下,眼神也飘忽着不知在想些什么。明楼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大胆的念头,于是上前一步继续朝着聂佳追问道。


    “以聂总的本事而言,远山既然能有现在的规模,您也绝不该是眼界狭窄的庸人。莫非您不是不愿,而是不敢。因为有所顾虑,所以才迟迟下定不了决心?”


    聂佳猛然抬起头瞪向明楼,眼神锋利得好似一把刀。明楼毫不畏惧的迎了上去,甚至连语气都没有丝毫变化。


    “聂总,您也是纵横商场大鳄,其实不该放任自己如此退缩。一旦跳出临海,远山的前途便是不可估量。如若牵挂太多,则只会成为拖累。不破不立,这个道理聂总应该比我明白。临海不会成为我明楼的终点,当然更不该是您的终点。您说呢?”


    聂佳有些惊讶的望着明楼,半晌才反应过来,不由自主的吸了口气。


    “楼局这话,说的可是有些大胆啊。”


    明楼轻笑一声抄起双手,回望着聂佳又眯了眯眼睛。


    “明人不说暗话,其实聂总今天请我来,不就是想要联手合作么。我虽然没做过生意,不过道理还是懂的。其实官场亦如商场,合作行事,也只不过是各取所需。既然大家目的相同,那么我有何苦跟利益过不去呢。”


    聂佳不由哈哈大笑:“不愧是楼局长!难怪外面的媒体将你夸得神乎其神,果然是本事非凡。说实话,你的能力,聂某平生都是见所未见。这样的人才,本该有一番大作为的,只可惜啊,落到我们临海,实在是委屈你了。”


    明楼当然听出了聂佳的言外之意,于是笑着摇了摇头。


    “倒也谈不上委屈,我这人性子急,等不得忍不住,所以才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我也不觉得后悔。” 


    “眼界太高,手段太猛,操之过急,看来还是防不住的会犯错啊。”


    “其实我倒不觉得这就是犯错,福兮祸兮,以后如何,眼下还不得而知呢。如果一直顺风顺水,也免不了诸多局限,倒不如像现在这样潜下心来,将临海看成一块踏板。只要能将临海送上高位,定能打开大局,下一步就会容易的多。所以,其实我也需要聂总来助我一臂之力。就是不知聂总,意下如何?”


    聂佳似乎对明楼的主动感到不可思议,忍不住劝了他一句。


    “楼局,你这么做,不觉得有些太冒进了吗?”


    “聂总说对了,冒进正是我的行事风格。毕竟在其他人还按兵不动的时候,我若冒进,他们就只能坐以待毙了。”


    话音刚落,明楼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屏幕上倏地弹出明诚的名字。明楼的表情一下变得温柔起来,也不顾聂佳还在场,拿起听筒便接通了。


    彼时,尤勇骂骂咧咧的来到隔壁包房,一进屋就将门狠狠的摔上。


    “妈的,那个明楼简直是不识好歹,哥居然还有耐心好言好语的劝着,要我说,早该让老子把他给卸了!”


    曹立平之前一直窝在旁边不说话,直到这时候才慢条斯理的开腔道。


    “放心,聂总不仅不会卸了他,还会恭恭敬敬的将他请进远山,让谁都动不了他。”


    “你说什么?”


    “我说聂总八成是看上这个明楼了,这会估计正一门心思的拉拢他呢。”


    尤勇一听他这话不免有些急了。 


    “看上他?凭什么!哦,老子跟着哥一起白手起家,为了远山的基业拼死拼活,到头来却要输给一个外人?他明楼何德何能,想来远山分一杯羹,门儿都没有!”


    曹立平有些不耐烦的掏了掏耳朵,望着那边的尤勇啧了声。


    “老尤,你一天到晚开口闭口的就是那些陈年往事,到底有完没完。都什么时候了,啃老本只会坐吃山空。倒不如趁早看清局势,讨好讨好明楼,也为自己谋个后路。”


     “我呸!老子带着弟兄们上塘口砍人的时候,他还在哪儿混呢!靠他谋后路?他除了一张嘴能说会道,还能有个屁的真本事!”


    曹立平被尤勇这番愚蠢的话惹得禁不住笑了起来。


    “你别忘了,他可是DBA出身,能帮咱的企业出谋划策,而且又是市局的局长,能给聂总的今后铺平道路。倒是你老尤,七年前的那桩案子,要不是你一时冲动,把事情闹大了,最后逼得聂总不得不出面给你收拾残局,至于混成现在这副样子么?”


    这话一下子戳中了尤勇的痛脚,他一个箭步上前拎起曹立平的领子,咬牙切齿的威胁道。


    “姓曹的,你要是胆敢再提一个字,信不信老子先卸了你!”


    正在此时,门突然被推开了,明楼拿着手机站在门口一愣,而后冲他们露出笑容。


    “是不是打搅到两位了?”


    


    从会所出来的时候,小王只觉得自己的衣服全被冷汗给湿透了。反观明楼,却还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甚至连发型都没有乱。尽管知道那人之前见识过比今天的场面可怕得多的修罗场,可小王还是忍不住埋怨了一句。


    “楼局,您也太铤而走险了,明明是去吃鸿门宴的,怎么专挑别人痛脚踩啊。”


    “打蛇打七寸,擒贼先擒王。我可没有时间在这里跟他们慢慢悠悠的打太极。”


    “可您这么做,就不怕把他们给惹急了对咱下手吗?”


    明楼闻言不觉轻笑一声,翻着手机悠然的对小王道。


    “他既然大费周章的把咱们请过来,那肯定就是有所图谋,断不会因为一点小事就坏了他的大局的。再说了,与其跟一个老谋深算比着装深沉,倒不如下点猛料直截了当,效果还来得更好些。”


    “所以您是希望借此能让他露出破绽?”


    “他的破绽可没这么好抓,不过咱们倒是可以想想办法,钓他一钓。”


    “怎么个钓法?”


    明楼依旧望着手机,似乎是从里面发现了什么有趣的内容,饶有兴致的跟小王解释起来。


    “要说这个聂佳,其实来头不小。家中原本是红色背景,小的时候生活极其优越,不过后来因为父辈犯了错,弄得家破人亡,境遇从此一落千丈,几经周折才来到了临海。你看他对什么都毫不在意,其实野心根本没灭。所以我敢断定,他是绝对不会甘于此的。只是手下人实在太窝囊了,所以才不得不作出一副修身养性的样子。一旦有了合适的时机,那我想他一定不会放过的。”


    “啊……原来这个聂佳还有这种背景。哎不是,楼局,刚才这一会你从哪查到这些的?”


    明楼得意的冲他晃了晃手机:“之前打电话的时候,阿诚告诉我的。”


    小王一点都不想知道明明远隔千里还无法交流的明诚是怎么通过心灵感应猜到明楼的意图的,好在明楼也没有继续炫耀下去的打算,闭上眼睛揉了揉自己的额角。


    “下周有什么工作安排吗?”


    “谢天谢地您终于是想起正事了,楼局,下周不论如何要把各分局的汇报会给开了,还有,局里面的一些人员变动,也需要您来做决定。”


    小王忙不迭的跟他交代着具体事项,明楼却有些心不在焉,待他话音一落,突然冷不丁问了一句。


    “你说七年前的那件案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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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我现在就想说一个字……日!突然特别担心老杜怎么办他很快就要跟明楼见面了!但是照明楼这尿性他师弟会被他嘴炮完爆然后按在地下跐的……OTZ……以及我不想说道明叔我明叔被这个加特林轰轰轰的我好心疼OTZ……至于尤勇老师他已经卒了【喂!】总而言之,不要再怪罪是阿诚哥没上线明楼才这么KY了……阿诚只会惯他……哦,还有发狗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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